夜深了,吃点双照牌狗粮吧

回汐 2019-12-24

汪陳曾醒合影

革命友情长什么样?

廖案前几日,左派人心惶惶,璧君给吴稚晖写了一封托孤信,里面有一句“……精卫苦心孤诣,我为其友,亦为其妻”(《陈璧君致吴稚晖函》1925年8月16日)

1944年名古屋,兆铭以一块砚石赠别方君璧,上书“君子之交,坚如是石”(曾仲鲁:《汪精卫时代的童年回忆》)

俱是坦坦荡荡。

那天刷wb看到有人说,拿新道德评价旧人物,失于急苛,

我是一直奉行对待历史(“人物”)没必要太宽容。首先,人都死了;再者,事实上,任你往前数几百几千年,总有某几人能在某几处,展现出放在今时亦能被称道的品质,这就是说要对历史有点信心。

并非要求“旧人”们都向新道德看齐,只是那些超越过时代语境的人,总归是值得我爱一爱的。

说回正题就是,小汪与璧君是真的妙人,说小汪怕老婆,这是降维形容

即使又过了一世纪,此地此时,男士所谓“妻管严”,依然多是轻佻敷衍鸡贼之语,本质得了便宜卖乖罢了。下面这篇八卦,当日谈笑,公博兄亦有惧内之名,实际怎么说,也不用我说了,再说我忍不住地图炮

“惧”与“敬”尚且有大分别,更不要说“爱”了

也要看看真正的爱,是什么样子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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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报出品,坊间逸闻,看个乐呵

来源:

“汪精卫伉俪情深”,《社会日报》1934.6.4

“汪精卫也是惧内者”,《社会日报》1931.6.10 

汪精卫生平不二色,与夫人陈璧君女士,情好之笃,为党国要人之冠,孙中山先生在日,尝有“夫妻爱情,我辈不及精卫”之语,由此可见汪陈结合,出于纯爱,非矫揉可致也

有一次大概是在庐山,精卫在武汉失意之余,左派的要人都要设法替他消闷消闷,璧君尤其着急,怕他为失败而伤心,特地叫几位和他谈得投机的同志来和他闲谈消遣,公博也在座,有一位忽然谈起某人某人怕老婆的事,于是大家都谈这个问题,因而又耻笑公博惧内,公博谈笑很健,大发“大丈夫不怕老婆怕谁”的伟论,精卫笑而不答。时适璧君出外,汪乃从容说:“人只要立得正,凡女人所不喜欢之嗜好都戒绝,那么丈夫可不怕她,而她反而怕丈夫了。凡是怕老婆的男人,一定自己有短处给女人拿着才会怕女人,你们说对不对?”

有一位问:“像汪先生不嫖不赌不吸烟不娶姨太太,已算合了女人条件了,但是汪先生对汪夫人的态度又何如呢?

汪即慨然说:“我当然不——”,正正讲到“不”字,适璧君推门而入,汪即停声,不续说,众人即趁火打劫,催其说当然不“什么”?汪即笑而不答,只是摇头,示意叫各人不要再说,这是多么的微妙神秘呢。

还有俩小彩蛋吃完洗洗睡吧

1.不辞痛饮醉颜酡,却顾恐被孟光诃❤

汪好饮酒,量尤宏,而酒后辄易兴感,璧君常诫其饮,自患肝病,益禁涓滴之沾。某夕,汪宴宾从,客屡劝汪破戒一饮,汪频频以目视璧君,璧君佯为未睹,众又劝,汪顾陈曰:“今夕可少饮乎?”璧君笑颔之,然汪仅罄一小杯。

2.小鸟炸毛了,要冰如抱抱才能好

汪之肝病,时发时愈,发时肝火极旺,动辄盛气凌人。某次,汪来沪就诊,返京后,璧君视调汤药,时适有送物者至,璧君出视,未即归室,汪忽暴怒,掷药于地,愤愤卧床,璧君闻声,急趋入慰之。汪负气不应,璧君委曲伺之。自言,伉俪二十年,惟此龃龉,殊可原也。


评论区:

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: 药都送进去了只是没看着你喝而已就摔碗要哄,哎呀呀 [2020-03-25 02:28:23]

汐回: 照片来自微博@n夏蓊郁n,左为曾醒 [2019-12-24 00:52:55]